Dreaming away your life

艾潘妮这样一个女孩

*就是想写写艾潘妮

*是基于原著的艾潘妮,有参考



女士、先生,请问——您见过一位名叫艾潘妮的女孩吗?是的我在找她......不,请留步!起码请您先听听她的故事吧!或许您真的曾见过她。


就在离巴黎不远的孟费梅,我还记得,那地方叫面包巷,有个挂着“滑铁卢中士客寓”店牌的客店,小艾潘妮就是在那里成长的。这店牌的名字,来自她那自称在滑铁卢战争中有过英勇战绩的父亲,一个精明奸诈的贼学家;艾潘妮这个名字,则来自她那饱尝下流小说滋味的母亲,一个母性令人生畏的泼辣妇人。

艾潘妮还有一个妹妹,名叫阿兹玛;一个弟弟,年幼时便被舍弃了;一个被接济实则被虐待的别家女孩珂赛特,由于母亲的“照看”,只能穿两姐妹的旧衣裙。

幸运的是,在母亲的过分溺爱下,小艾潘妮没有尝到贫穷的苦。她和阿兹玛在废弃货车的铁链上荡秋千,有一个破旧的褪了色的娃娃,有时也捉了猫来包扎着玩,圣诞节的夜晚还会把一只鞋放在壁炉里。但她也有样学样,不自知地效法了母亲的狠心,悉数用在猫和珂赛特身上。我想,恐怕艾潘妮本人也不愿再谈她的童年,一个字也不愿了。 


等到长大了些,艾潘妮也许明白了她的父母究竟是怎样的人,也看透了利欲和虚荣之下的亲情。一个人尚且是一株有思想的芦苇,女孩也绝非没有思想的生物。但她已难以逃离家的影子。

父亲教她去打探消息,去做行骗的侦察兵;母亲教她做好家里的大姑娘,好掩饰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。她只得整日与那些匪徒混在一起,直到进了玛德栾内特监狱——由于还不到受管制的年龄,又缺乏足够的证据,才被放了出来。

那时候的她赤着一双脚,穿一身破烂衣服,嗓音是那样嘶哑,额头因为风吹日晒甚至满布皱纹,蒙垢受苦的面容上一对目光放肆、散乱、浮动,头发上挂着一些麦秆皮和草屑——那是她在马厩的草堆上睡觉弄上的。

自那以后,她回家的次数似乎更少了。有一次,她甚至跟包括她父亲在内的一伙匪徒对着干,以一人之力,救了一户善良的人家。


再后来,我便失了她的消息。


有人说最后看见她是在巴黎的街垒背后,打扮完全是男孩模样;有人说她的手被子弹打穿,为了不让流浪儿弟弟看见而挨骂,才躲了起来;有人说她一定随着街垒的倒塌而殒命了,没有青年在那场“冲动的游戏”里活下来;有人说她“不过是愚蠢地为情而死”,怎知不久之后她的意中人就成了婚;还有人说,她的父母那般狡猾,她一定也还活着,只是去那街垒里偷些油水,谁知此刻又在哪里过活呢!

我时常想,这些人都不了解艾潘妮的。艾潘妮只是艾潘妮而已,与她父母的品性又有何干,与她爱的青年又有何干!假扮男装倒像是艾潘妮的作风,她摸爬滚打惯了,不用教,便自己领会了做成一些事的方法——不是为了钱,而是为了别的什么——任何女孩都有权利拥有的,独立、自由,或是爱。

我也时常想,在她生活的地方,又有谁真正把她当女孩看待呢。那些匪徒里,或许除了巴纳斯山,没有人正眼瞧过她;倘若他们真瞧出了她的美丽,只怕还念想着掀她的裙子哩。不见就是不见,除了她的弟弟,也没有谁想过要寻她。


尽管已经过去了很久,但艾潘妮的样貌,是连时间也难以磨灭的。在这个世界上,像艾潘妮这样的女孩,似乎独有她一个,又似乎处处都是。

还请您、请您帮帮忙!我想找到她,我想找到她们……


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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